我看见这时代最伟大的头脑毁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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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我们的不是爱而是恐惧。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如此爱你。”

可能是2016年终总结

码!

對三氟甲硫基硝基苯:

2016年可能写过如下cp:(蕉橘 维赛 远诺 舜远 送弓 维solo 零晃 敬英 )




4.29《深灰色忧郁少年》(维赛)




维鲁特终于摆正脸拿严肃的表情瞧着他,他也强硬地以同样的姿态直视对方,时间在他们的视线相碰处踱着步儿缓慢地走。突然赛科尔又挂上笑,虎牙再次直喇喇露出来——我开玩笑的,维鲁特。我开玩笑的。然后他站起身跃上屋顶,剩了个背影给他那银白色头发的挚友,军服还是那样松松垮垮,衣角儿在南岛和熙的风里飘啊飘。


 


很久以后维鲁特重新记起这句话,那是冬天快要走到头的时候,南岛又开始吹起干净温和的海风。地域学杂志上分布着的大块大块的灰蓝色,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种颜色,阴阴郁郁安安静静,像是经历过绚烂盛放后的花死去后腐烂在泥土里的躯体。






5.20《我和青杜松先生的最后一次对话》(远诺)




青杜松先生说起话来不急不躁,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石头缝里一股细细的溪。说到溪,我原本是不会用这个比喻的,因为我压根儿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但青杜松先生说那是水最温柔的模样,不像南岛呼啸的海浪也不像我们这儿硬邦邦冷冰冰的湖。我表示无法想象南岛海浪的画面,他也不着急,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小金丝雀?......是东国哦。


 


他说他从小开始就得站得特别直,因为他不是一般的青杜松,而是特地被栽在宫殿旁边的青杜松,所以他得学着低眉顺目,摆出谦恭的姿态沉沉静静地笑。说到这儿我打断他,所以你现在的表情都是学出来的?他说不,说着又冲着我泛了个清浅的弧度,小金丝雀,要学会知恩。这句话让我半晌摸不着头脑,他也没多解释——那么,我咽了口口水,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呀?他垂了眉眼,有是有,想想罢了。一时间沉默突然就涌了上来吞噬了我们俩之间的空气。我低头开始数自己来到青杜松先生这里的日子,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啦,绿木头,我仰起头叫他,我们认识一个星期啦。






7.14《千回百转临别童话》(维赛)




关于维鲁特的事我没记着太多,大都跟他的脸有关,我心想我怎么可能会是看脸的人呢!但我确实忘不了他的眼睛和颅骨下方那块儿皮肤。那会儿我在他家,他家窗口就对着海,塔帕兹的美丽、广阔又糟糕的海。我趴窗口看着,看了半天忽然间觉得羞愧起来,这份羞愧与我面对他时相当,生生扯开一段长长的路,大约是我蜷缩在软座里瞧着他的时候的距离。这时候他站在我旁边,我想起来自我们认识起他的双目就经常凝滞,不讲话也罢,连眼神也固定住了。想到这里我便转头去看他,看见他脖颈以下宽厚的脊背和他碎碎软软的银白色头发,看见斜斜投射进来的苍白色、翠绿色和紫青色的海和天空,看见他两潭深赤色沉郁岩浆,看见鸟在到达行星之前燃烧成的一团死亡焰火,看见镁光灯、鹅卵石和栎树枝,我看见维鲁特,看见他的拥抱,看见爱。那块儿皮肤是凉的,柔软光滑轻轻托着锁骨,现在我在他的脸庞正下方,他的睫毛如此沉重,恍惚间我以为上面挂上了泪花。






8.10《三十六尊无面佛陀》(送弓)




她拒绝我时比工坊的其他人更强硬,这大抵来自我数次乔装打扮偷偷跟在她附近却被她一眼看穿所带来的不信任感。她先是客客气气喊我的姓,Vella——她咬住下唇发音时似乎习惯性地压着舌头,吐出的便是深深的凉凉的调儿,我喜欢听她说我的姓,和岩城的大家伙儿不一样,仿若来自远古时纪史前森林的空旷呼唤。后来她叫我格洛莉娅,格洛,开心的时候便是轻轻一嗓子格洛姑娘。格洛,你的化妆术真是太糟糕了。接近猎物时她突然回过头,短匕抵上我抹了棕榈油的颈子,汗水裹着这层深色油脂沿着刀刃滑下去。她一把扯掉我的斗篷,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斟酌半天开口:嗳,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她却不生气了,微微一笑生生疏疏,别弄坏了你这身白白净净的皮肤,格洛姑娘,你的头发软和得就像椴树皮。




8.26《出走的拯救者》(零晃)




他便真的睡过去了,一如朔间零同他说再见的那个夜晚。朔间零瞧着他眼睛缓缓阖上,就不唱歌了。他低头凑过去吻他,数百日来他从未醒来,也只有此时他的表情平平静静清清澈澈,睡眠间他回到十岁时的模样,睁着一双无辜的金色眸子犹疑却如同中了巫蛊般伸出手,失去所有的愤怒与悲伤,只剩一具躯壳和一个梦。






9.12《和你说再见》(维solo)




我和你保证––—我那时是一点也不喜欢维鲁特的。我觉得他不正常:哪里不正常呢?我周围的男孩子,他们都是我,他们在房子里头玩粉笔大战,拿戳了洞的塑料瓶子装水挤在对方的裤子上。我们挨过鞭子——我诅咒世界上所有的私立学校!所有男孩都挨过鞭子,除了维鲁特。老师跟他讲:看好他们。他便挨着门边坐下,扫一眼我们,开始读他艰深的砖头书。


 


直到去了国中他还是这样!一副欠揍的模样。我和他投缘得很,一前一后坐;那时我脸上已经开始生出一层浅浅的粉刺,但他不。他的脸光洁一如河泥里掏出来后洗净的白瓷。有那么两个月我困惑于堆积的脏衣服和黄色录影带,他竟然已经开始收到情书。他真远啊——我坐在他后头,抬起头来能看到他挺起来的脊背和皮肤上头覆盖的一层白色布料。于是我更加困惑了。






10.26《三倍速泅游》(零晃)




他的性子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尖锐起来了,起初他以为是脸上波浪般涌起又消失的青春痘的缘故,后来又作一番哲学思考,想大抵是青春的烦恼。他瞧镜子中的自己,眉眼愈发明朗英气,也敞开衣襟戴上耳钉,不是当初正正经经畏畏缩缩的模样。他想他大概是坚硬起来了,柔软的部分都给了曾见过他原先样子的,他的雷恩,以及他的朔间前辈。朔间零话讲得却是愈发少,频率低而迟缓,似是有意褪了一身锋芒,只留一段类似校园传说的事迹流传在校园里头。他是知晓得最清楚的,却又是最不愿意提起的;他有时候想到成长,想几年前他的样子和朔间零的样子,怎么想也想不通;这时朔间零又看着他笑了,眼瞳暗红色,不溢出来却在深渊里翻滚。






11.11《街道沉眠》(埃维)




维鲁特在深夜看到这句话,电脑屏幕衬着惨白的星。他想大概是的吧,这时候他突然记起埃蒙来了。他摸出电话簿,埃蒙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传过来,他们一共讲了不到五十个字,通话就结束了。维鲁特莫名其妙觉得埃蒙若是真去打架应该也不错,和自己打一场也挺好。次日他们面对面坐在咖啡馆里头,维鲁特想埃蒙实在不适合这样的地方,他的高个子在这样一个天花板低矮的空间显得尤其突兀。他们莫名其妙见了面,最后又莫名其妙地告别;告别的时候埃蒙走出去,维鲁特远远跟在他背后;他们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一如高中校园里头他们时常却也偶然的会面,这时候维鲁特瞧埃蒙的背影,亲切感幽幽浮起来了,他再次嗅到了沉默的气味,湿冷晦暗,一如生了青苔的枯木,凉的蒸汽缓缓冒出来,从埃蒙的背影里,和他自己身上。






12.18《下雪前一天我在艾格尼萨》(远诺)




他眼睛顺着看过来,又低下头去了;河面上头三驾五艘大船过来,演水秋千跟傀儡戏的人退到边上去。卖玉梅跟圆子的铺儿门口支了青伞,坠几盏梅红镂金的小灯笼;我看了欢喜得很,就缠着尽远去拿一盏来,他先是说,不卖的呀!可我缠他缠得紧,他只好去了,回来时还真拎着一盏,说是摊人瞧他面带郁气,就当给他祝福了。我听了哈哈哈笑,笑完了感觉手里什么东西磕应,张开来看是一枚小小的铜钱。他说,往桥头的水盘里丢,能实现愿望。话音未落我的铜钱就脱手而出,刷地打在水面上;尽远有些吃惊地望着我,白瓷样儿的面庞头一次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我笑眯眯迎过去,没有愿望呀,愿望都实现啦。






2016过去啦!很感动,发生了很多事情,写了很多假装是故事的故事,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不删lo了!子博太麻烦了,以后就一直用这个lo吧!有时候点进去一个链接,突然就显示此博客不存在了,想一想还是挺难过的;生气的时候手抖一抖就什么也没有了,想着也不会掉我一块肉呀!但实在是很累了,希望大家都顺遂平安。文字很好,朋友们很好,他们很好,快十七岁啦!2017应该会有很多事情吧,2017应该还是会很喜欢你们吧!人生就是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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