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fan

*小片段，摸鱼爽文

    他向你比划：“请试想一下无吧。当我说‘无’，你会想到什么？”

    苍白的指甲，甚至粉不过他弯起的唇角，破空平直地划出一道线，仿佛扇动的蝶翼，无意引起海啸。

    他说：“我会想到神座出流的眼睛。”

    你把眼神投向他，像失眠时终于发现脑袋里那盏总关不上的灯，灯芯在晃。

    他坦荡荡任你打量。

    你的眼底映见一场白色火灾。你看不见他，尽管他为你燃烧。

    “无所谓希望或绝望，神座君看向什么地方，那地方就注定无法融入周围。”

    说时他展开手掌指节修长，腕骨边流着青蓝的静脉。

    “他的目光本身就是虚妄。”

    讲到这儿他停住了，像是没什么好讲了，又像是讲完了，醉倒边缘的第五杯马提尼。

    柔软的头发贴着脸颊，显得近乎腼腆。

    他就这么自然地安静下来，似乎他原本就该是这样安静才招人爱。

    你知道他有意如此，也恰好擅长。

    如果他继续沉默下去，你会碰他的锁骨。如果他一直沉默下去，你会永远爱他。

    不过他总是要开口的。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他开口：“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他笑着，等你回答。